“嘴角,饼干渣。”
-----正文-----
白晚昱这旧伤一犯,半夜还打了针镇痛,不然疼的睡不着。
“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落这个伤,怕是要跟一辈子。”护工是个四十五岁的阿姨,多愁善感的。
“阿姨,您说真有人会一直倒霉吗?”白晚昱没回答,问了个问题,倒也没想得到答案。
白晚昱十五岁,父母离婚,他跟母亲回了H国。他妈染了毒,家里是有钱供着,但那不是个事。他爸一直跟他妈打官司挣抚养权。白晚昱成年之后俩人的争吵依旧没停过。因为是跨国,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又是毒瘾又是这糟心事,他妈对他的态度很差,挣抚养权不是放不下白晚昱,就单纯不想让他爸舒坦。
两边都是棋子,他爸要他也是为了给白家传宗接代。
三月前,他妈开车过程中突然神志不清,跟一辆货车相撞,当场死亡。白晚昱坐在另一侧后座,还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
从车祸中醒来,有了意识开始,身上没一处不疼的。肋骨骨折刺到了肺,腰椎压缩性骨折……九死一生。
他还是想念中国,在那待着全是噩梦,只是回来,只有这一家亲戚。
至于为什么刚好点儿就去长白山,除了散散心外,更想成就幸福。不用和别人“长相守,共白头”,他自己能白头就行了。
一身残骨却很怕死,白晚昱自己都觉得怂。
“年轻吃的苦,以后都有得甜。”阿姨是这么回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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