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周五晚上就背着包走了，他还是没有虚惊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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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站在那里冷眼看他注射完才走过去把针管甩到了他面前。徐姐捡起来在手指上转了一圈，笑：“你知道了啊”。灵芝捏着拳头坐到他对面，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徐姐又点了根烟，不回答反问他：“虚惊涛多久没来了？”

灵芝瞬间卸了力，有人借毒发疯，但有人清清醒醒。无非出来招妓，他能接不一止一个客，虚惊涛能招不止一个妓。婊子和嫖客。

灵芝不再问。日子又过了半年，徐姐已经不遮掩了，当着他的面就能往自己胳膊里扎，以前顾忌着被发现还要挑挑位置，现在卷起袖子来胳膊上青青绿绿的全是针眼。激素也很久没打了，全被徐姐换成了毒品。灵芝看着他一天一天越来越疯癫，越来越消瘦，拦不住。

都是往死泥里烂的人，谈不上谁能拯救谁。

有天他俩一起被摁在床上干，张家二人一边一个。灵芝躺在儿子的身下，看着徐姐瘦骨嶙峋的身躯完全被姓张的老头肥胖的身体压制住，姓张的老头干了几下不得劲，狠狠地掐住徐姐的脖子，灵芝看到徐姐已经开始翻白眼，刚抬腿踢了一脚身上的人，那边姓张的就狠狠扇了徐姐几巴掌，然后放开人往这边爬。灵芝被抱着换了个姿势，第二根鸡巴又插了进来。灵芝夹在两个人晃动的身体中间，看着床边了无生气的徐姐，不知道动弹不得的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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