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漪越发觉得他怪异,故意为之便罢了,如今又要寻药来吃,这人莫不是脑子真坏掉了?
“你到底觉着哪里不好?”南漪皱眉看着他,“是药便有三分毒性,你本来没病偏要寻什幺药吃?又抽哪门子风?”
他站起身,围着她负手漫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未出两年之期,你还应听凭我的吩咐,可现如今别说吩咐你帮我做什幺,成日里连个人影都寻不着,我还能指望你什幺?”
这话一出,南漪就明白了,原来他这一早晨的无名火是主子想摆谱了,心里耻笑他,可面上不显露,柔声道,“那你想让我做什幺呢?说吧。”
他正转到她背后,闻言停下脚步,瞪着她的后脑勺,也暗忖着,自己想让她做什幺呢?
其实自己并没有什幺需要让她做的,他只是想让她偶尔停留在他身边,哪怕两个人什幺都不说,什幺也不做,就静静的坐上一会儿也是好的;他想她也对自己那样笑一次,没有冷嘲热讽,没有虚与委蛇,那笑容应该只有爽快与真挚;他也想和她说一说自己,她那天临走前说的话他后来无数次的反刍,终于不得不承认的一点,她心质纯粹,并非伪善,这世上最难能可贵的,是纤尘不染的灵魂,它不该被任何外物摆布和玷污,虽然他再也无法像她一样了,可却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如同趋光的飞蛾,不管结局如何,扑身而去的那一刻总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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