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门被推开时,领导们都光着膀子,身上手表、眼镜、领带、腰带全都输了出去。童国森立在门边,故意干咳两声:“我说咱差不多得了吧,给领导们留条裤子!”
褚春申临时被召去集训,走之前其他的都不问,就只让他把却双护好了,不能让人欺负。童国森当时就撇嘴:那主儿不欺负人都是烧高香了,还有人敢欺负她?褚春申不管那一套,连威胁带恐吓地逼着他应下。童国森虽说对却双没还好感,但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再不情愿也还是来了。
不料却双听出是他,连眼皮子都没擡,继续摸牌。她指腹抹去牌面上微微的凉意,顿时露出运筹帷幄的笑容,“自摸!”
输成惊弓之鸟的领导们,闻言脸上血色又减两分。
荷官过来看牌时,却双侧目瞟向童国森,似笑非笑道:“可惜这场你救晚了,他们早输得裤子不剩了。我没让脱下来是考虑到屋里还有姑娘,有碍观瞻!”说着,吆喝孙子似的吼那仨,“说你们呢,腿上的裤子别忘交租金,10万一小时,赎回另算!”
仨人倒表现得毫无领导架子,骂不还口。
后边的服务员憋着笑,几个最开始趾高气扬的领导,一步步被杀得威风扫地,现在仨人都凑不起一条完整裤子了,等会儿他们要是走,估计得先借个桌围子遮羞。
却双又回过头问荷官:“算出来了吗,这把他们该我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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