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割场景描写

-----正文-----

攻在大型强子对撞机实验室工作。实验室位于瑞士与法国的交界处。27公里的环形隧道深埋地下。攻从未恋爱，因为人类不可被深入触碰。

他常去附近的餐厅吃饭。他第一次去餐厅就说了一句：不要和我说话。老板就不和他说话，因此他很喜欢去这家餐厅，老板盲上菜。

餐厅的小老板曾是物理系留学生。因为喜欢烹饪，工作后接了一家快倒闭的餐厅，改成中餐厅，但会上西点。后来经营出色，变成全职小老板。每天，小老板都笑眯眯的，模样和善。

攻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和美貌同样惊人。小老板观察他的喜好，雨天给他伞，吃完时默默给他加菜，冷天给他外套。攻带来专业之外的书，他也买来看。他想知道攻会想什么。

有一天，他在西点盘底部写：我对你有好感，你可以和我交往试试吗？

攻舀掉写字的淡奶油，想想过去三年，点了点头：你可以说话了。

小老板说：呃，所以你比较喜欢什么约会方式？

攻说晚上可以看个电影。

他们开始约会。攻对小老板保持距离。

小老板想亲男朋友。攻躲掉。

受说：你不喜欢性？那我们可以一辈子都干干净净。

攻说：性不算亲密。如果人类不可以被...深入碰触，那就连基础也没必要尝试。

受说：你是物理学家，所以你的措辞是不是指表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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