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地方，可萧白看起来是那么可怜。

“求求你，再帮我这次。”

“我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他有些趋向失控边缘，眼尾泛红，空旷的厕所里回荡着他抽气的声音。

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双性的身体没有让他厌恶或者是觉得自己畸形，只是这种一切都未知的状况另他难以接受。

下一秒他感觉到温润的指腹附上眼下，眼泪被顾明瀚抹掉，对方已经褪下冷淡的模样，安慰萧白，“别哭，我们回宿舍。”

萧白惊讶地看着他，问：“你不是还要上课吗？”

“不重要，回宿舍。”

好在是周六，回宿舍的路上没什么人也没有碰到熟人。

洗手液在顾明瀚的掌心迅速搓成饱满的泡沫，染满一双手。又十指交叉，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洗完手后的他没有立刻推开门，而是深呼吸，随后再神色自若地拉开。

萧白坐在床上，上半身赤裸，已经自觉脱好衣服。之前衣服套的太厚，白腻的胸口滚着层薄汗，因为喘气微微起伏。

刚出浴室的人又折回去，拿出拧干的毛巾走到萧白面前。

顾明瀚略过对方要拿毛巾的手，直直将毛巾盖在嫩白的奶子上，手也跟着罩住整边奶子，拭掉汗水和干涸的奶水。

两边乳儿都被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沾了水的胸脯被空调风吹得带来丝丝寒意。

对方手上的柠檬味很浓烈，充盈他的鼻腔，萧白看着那条正在擦拭自己乳房的毛巾，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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