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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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到时，谢毋等三人还没到多久，陆秋生已经能自己站起。大夫为陆秋生检查一轮，说不过是近来疲劳，加上骤来急火，血压有点高。好在陆秋生原本身体底子还算很好，只是需要注意些休息保养等等。

在医院又开了些降血压的药，司机便载三人回了饭店。

谢毋在北平机场时本来还想着调和陆林两人关系，现在见到那个歌女，勾起了以往伤心，一时对陆秋生生出些幽怨和疲惫，便也没有心思再去管他工作上的事情。只是她见陆秋生急病时，林向也是十分关心他的，便私下找到林向，拜托他每天得见陆秋生时就多照看他一些，再不要故意顶撞陆秋生，而自己则想留在杭州多赏玩一段时间，散散心。

林向听了谢毋的嘱托，欲言又止，但终究在沉吟之后答应了下来。

林向又向陆秋生转达了谢毋要留在杭州的意思，陆秋生自然没理由叫她陪自己，而自己又待不得杭州这种潮湿地方，翌日就与林向坐火车回去北平了。

谢毋并没去送，只是雇了司机载两人过去。

一路上时间并不短，但好在平稳安全，陆秋生出发时尚有些不适的身体也没有再恶化。在火车上林向还是话不多，只是愈加时刻不离陆秋生，脸上神色与从前故意和陆秋生作对时缓和了很多。陆秋生并没在意，只是觉得面前这人正常了一些，这变化对他来说并不痛不痒，与那两位女子相见相比起来并不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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