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硕祥说的“很快”,至少也有一周的时间。期间,他总是晚上来,早上走;有两个白天,他留在了小屋里,冯辉猜测,那两天可能是周末。冯硕祥在小屋那两个白天,也总是电话电话不断,偶尔离开,就是好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就会带来冯辉的饭菜。冯辉已经习惯……或者说,不习惯也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床上完成吃喝拉撒。顿顿都是豆饭,吃鸡蛋也只有蛋黄,饭后还会吃到香蕉、荔枝这样南方金贵的水果。
尽管冯硕祥会开窗通风,但是冯辉感觉小屋里仍旧充盈着散不尽的屎尿的骚臭。冯硕祥说不可能,因为他早就更换了被尿液浸湿的床单和褥子,尿盆也是冲干净了才拿进来的;冯辉心说:那或许不是屋里的气味,而是我身上的。
天亮得越来越早,黑得越来越晚。冯辉被绑起来的时候是六月初,算算日子,应该也到六月中旬了。而冯硕祥所说的“那一天”,不似夏季变幻多端却有迹可循的天气,到来得竟是毫无征兆。
“那一天”的夜晚,冯辉照常吃完了冯硕祥喂给他的饭,也在饭后排了便;按理说,接下来就是关灯睡觉,等待不知何时是个头儿的下一天。然而,冯硕祥并没有把自己的枕头放在床头——他托起冯辉的腰,将枕头垫在了下面。
冯辉的精神早已麻木,他并没有意识到冯硕祥这个异常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他甚至连“怎么了”都没有问,而是静静地看着冯硕祥:看着他跪在他的双腿之间,脱了他的裤子,又脱下自己的,而后搓硬了鸡巴,抵在了冯辉的屁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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