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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来清书开始在圈里收奴，他对那些奴完完全全就像是对一条狗，没有感情，只是享受狗在脚边打滚摇尾巴的快感。这种日子过了有一年多，flying在市里也开起来了，还传出些名声，清书当时已经是圈里有名的主了，叶明之就在这时候回来找他。”

讲到这秦江一杯酒已经下肚，他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清书不愿意见他，闹了大半年，最后他自杀了。”

“什么！”严天被眼前的真相惊呆了，“那他...他死了吗？”

秦江点点头：“吸煤气自杀的，发现的时候人就不行了，清书为此很自责，也消沉了很久，直到遇见你他才重新开始调教人。”

说完秦江又点了根烟，他又递给了严天一根，严天没拒绝。

感受着呛人的烟草味儿在口腔鼻腔弥漫开来，严天强忍咳嗽皱眉问道：“谁教他抽烟的？”

“叶明之。”秦江也紧蹙眉头，“其实我很后悔带他入圈，我想就算他不接触这些也不会被压力打倒，他远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说完他沉默了很长时间，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但也比我想象的脆弱，他大概是我生命中最为矛盾的一个存在。”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深思熟虑，好好想想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如果他不再调教你你是不是还能一样喜欢他，是不是能坚守住自己的内心，这个圈子里能产生真感情的主奴很少很少，我想你还是把这些想明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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