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儿,真是毫无自觉啊。”方深却不仅没有放开手,还用力将人抵在门与自己之间。“如果我不出现,绒儿是不是已经逃走,到了某个不认识的男人的床上?”
“哈?”白绒在难以置信之余还感觉到了一丝熟悉,这台词咋那幺耳熟。
方深却低头注视着白绒微缩的瞳孔,女人眼睛圆圆的,个子娇小,明明长得像只清纯的小鹿,背地里的胆子却大得很,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落到这个境地。
“也对。”方深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绳子自顾自地强行将对方两只手的手腕交叠在身后绑好,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解开了白绒的皮带,“毕竟绒儿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
“平常裤子总是不好好穿,上衣还那幺色气,是故意的吗?”这样说着,方深却毫不客气地将手从白绒的上衣下摆挤了进去,重重捏了一把几乎要溢出指缝的软肉。
白绒哆哆嗦嗦地呜了一声,不仅仅是因为得寸进尺凑过来隔着裤子研磨前方的膝盖,还因为她想起了这台词和场景到底熟悉在哪里。
仔细一看,这兽耳,这背后的大床,这床幔……不就是她在分手后泄愤写的那篇方深却ooc超绝肉文的其中一个单元吗!
可是不对啊!那篇文里不管哪个单元,都是方深却这朵高岭之花被她压在各个地方嘤嘤嘤,怎幺现在反过来了!
白绒商荣差点裂开,她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手中毛茸茸的触感还有兽耳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以至于差点忘记了自己落在别人手中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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