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好可怜

-----正文-----

程砚睡不着，他在期待明天的鞭打。幻想那种痛觉，他迫不及待想产生痛觉，他怀念那种痛感退去之后的麻痒感。怀念打完之后付承望抱着他抚慰他的感觉，怀念被付承望控制的感觉，导致他睡不着，一直动来动去的。

“在想什么？”

“付承望，你现在能打我吗，我今天不挨打睡不着。都怪你，让我看那种电影。”

“砚砚，明天好吗，折腾一天你不累吗？”

“好吧。”

程砚试着睡着，在他第五次翻身的时候，付承望对他说：“下去跪好。”

“想打哪？”

“打我脸，好吗？先生。”

在所有挨打的地方，程砚最喜欢被扇耳光，耳光扇在脸上就像打在心里，那种被羞辱被管教的感觉，脸上发烫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付承望总用耳光提醒他，但是从来没只打过耳光。

“那你最近几天都不能出门了，脸要好几天才会好，想好了吗？”

“请先生打我脸。”

“乖，20下，一边10，要报数，错一次加5下，受不住就喊我的名字，不要勉强。准备好了就叫人。”

“先生，我准备好了。”

一耳光下来，程砚呼吸一下变的粗重，脸颊微疼发烫，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心里好踏实，“一。”

第二下，脸开始出现指痕，“二。”

第三下还是同一边，脸变得发麻，绯红一片，“三。”

每一次间隙，脸都会泛出痒意，指痕逐渐加深，脸上出现血印，程砚跪着夹紧了双腿，想抚慰一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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