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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余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等到他提着东西进了家门，刚一转身就看到楚纵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茶几上烟灰缸里有好几个烟头，余汶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不让我抽烟，自己抽得倒是起劲。”余汶把东西放到了餐桌上，脱了外套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往楚纵身边一坐，伸手就把他刚点了没抽几口的烟给抢了过去。

楚纵睨了他一眼，“干嘛去了？”

余汶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接着就把它掐在了烟灰缸里，他说话的时候烟雾也漫出来，楚纵看着面前变得朦胧的轮廓，忍不住挥了挥手，听着余汶说道：“去超市转了转，你好几年没回来，必需的生活用品得重新买了，还有冰箱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又去了趟菜市场，后来想到你说花搬不回来，我又去再买了几盆。”

楚纵看着他，“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余汶闻言愣了愣，慢半拍地问道：“我该问什么吗？”

“卢禹这次过来和我聊了什么，你不想问问吗？”

余汶一听这话就把头低下了，他手指不自然地绞在一起，状似无所谓地笑了笑，“也不用问吧，猜也能猜到了，他是你的朋友，无非就是劝你不要重蹈覆辙，细数一下我从前干的混蛋事。”余汶停顿了两秒，又补了句，“应该的。”

楚纵伸手随意揉了揉余汶的后脑勺，像是安慰，“饿了，随便做点什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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