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瑗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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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棠问起了厅里架子上的东西,徐瑗才想起自己曾经是会弹琴的。她将盖着的绸布揭开,伸手抚上被她忘记了不知多少年的琴。
徐瑗拨了拨琴,松了的琴弦发出了与记忆不符的声音。她摇摇头,又将绸布盖回去,当下并未说什么。
只是次日再来,阿棠便看见徐瑗坐在梨树下为琴调音。琴摆在一张矮桌上,琴头悬空,垂着的穗子随风摇晃。
阿棠隐隐觉得这画面有些眼熟,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许是在梦里见过"的结论。
徐瑗道,"不做这事,夜里总是睡不安稳。"她记不得这琴的名字,也记不得琴的来历,却还是会为它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接连几日徐瑗都在心无旁骛地调音,她一点点地转动琴轸然后拨弦听音。只这两个动作,她一日里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阿棠只知道自己午后来时便见徐瑗坐在树下拧着琴轸拨弦,傍晚走时徐瑗还在那儿。
第一日阿棠还会坐在一边看着,第二日她便耐不住无聊了。
阿棠得了徐瑗的允许,便在园子里四处闲逛。
屋子后有个大缸,里头种了荷花。现在过了季节,阿棠只能看到一堆残荷和几个枯萎的莲蓬。靠围墙的地方还栽了一片个头不高的竹子,她一眼便看见藏在竹子后的小门。
这门有些特殊,门闩在另一边,门上还有一个方形的洞被木板挡着。阿棠看了看很快就明白了,那个洞是个窗子。把挡着的木板卸掉,外头的人便可以从这窗子递东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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