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货色一个,还敢拿乔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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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谭雯雯再也没有来过,保姆换成了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平时除非必要,几乎不与许椿酒说一句话。
连续下了近一周雨,周日总算放晴。
郑凌之有个朋友,玩票性质地经营着一家马术俱乐部,据说近期刚从欧洲花重金购进数匹纯血马,邀请他和一干好友前去“尝尝鲜”。郑凌之带了许椿酒同去。
更衣室是容易勾起许椿酒梦魇的地方之一。
高中时有游泳课,通常是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程结束后,学生们总会迫不及待地离校,或是去聚餐唱歌,或是找间网吧一钻,短暂地将学习压力抛诸脑后,轻松愉快地度过周末晚上。许椿酒却往往很晚才离开游泳馆。
原因无他,那个人喜欢在更衣室里和他做爱。
他们挤在狭窄的空间中,皮肤上都挂满水珠,湿淋淋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的,是两具同样年轻鲜嫩、充满生命力的肉体,由于刚运动过,鬓发间热气蒸腾。
那个人会让他跪在墙角的铁皮凳子上,将他一双手腕别到背后,从后面进入他,一边慢慢地顶、细细地磨,一边低头亲吻他白皙凸出的蝴蝶骨,标记般吮出一串串鲜艳吻痕。而他前额抵在墙上压出红印,被汗水濡湿的长睫毛,也会像振翅的蝴蝶那样颤个不停。
本应该永远纯洁美好的校园,成为许椿酒灵魂深处罪恶的索多玛。每回顾一次,他就在牢笼般的回忆里化为盐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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