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像一个打着手电筒的寻宝人，没人知道这里有宝藏，除了我。”

口交，舔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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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惊雷般劈进许椿酒的脑海，许椿酒心头一颤，乱了主意。

他的喉咙里仿佛挤满了蝴蝶，无数细足与鳞翅搔刮着喉管，密密麻麻地痒。它们一方面堵住了他的嗓子，让他不能出声，一方面又争先恐后地想从他咽部飞出来。

姜厌就是那个要释放蝴蝶的人。

隔了一会，许椿酒才听见自己的颤声，伴着回音：“我们？”

“我们。振永、佳佳、我和你。”黑暗与睡眠是一对密友，而睡眠使人放松，姜厌说话给人以娓娓道来的舒缓感，“你也有很多秘密，不比我少。”

许椿酒不言语。

“这些秘密使你痛苦吗？有人拿它们伤害过你，你受了伤，吃了苦，所以现在，选择用沉默保护自己。”

不知哪里的水龙头在漏水，水珠有规律地往下滴，声音传到这边，不大不小。

滴答。滴答。滴答。

“你可以信任我。我说过了，我们是同类，对我们来说，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正常人’才是异类。你不需要为了他们难过，不需要感到自卑，更不应该自轻自贱。”

姜厌的语调平缓却有力量，具体是怎样一种力量，许椿酒说不清，只觉好像在冰天雪地中有一股暖融融的逆流席卷了全身，烫过的酒一般涨满胸腔，冲得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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