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哥哥下班。”

-----正文-----

姜厌与许椿酒收拾好了行李，打算择日从札幌搬到北见市居住。

许椿酒向老板娘提了辞职，最后一天去山吹酒屋工作。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在北海道尤其如此。那晚狂风暴雨过后，气温又骤降了好几度。

“今年的初雪应该会比去年来得早。”老板娘一边准备晚上的食材一边说。

许椿酒用抹布擦着木地板：“昨天鵺烫了您送给我们的清酒，说喝完身上很暖和。”

老板娘载笑载言：“一会走的时候，你再带两壶吧，就当我给你的饯行礼。”

“哥哥，”她那还在上小学的孙女掀开暖帘跑进来，臂弯里抱着一束红色郁金香，“给你花！”

“这是你送我的？”许椿酒欣喜又诧异，摘掉橡胶手套接住花束，摸了摸她因奔跑而轻微晃动的马尾辫。

女孩摇摇头，指向门口，脆生生道：“是外面一个大哥哥让我给你的。”

许椿酒眼神一顿，轻轻“嗯”了一声。女孩见过姜厌几面，也知道他的日文名，如果送花的人是姜厌，她没理由使用那样的称呼。

“是鵺来了？”老板娘关切地问。

“不是鵺哥哥，是另外一个人。”女孩比划着，努力描述，“唔……穿着毛衣，双眼皮，笑起来有酒窝，牵着一条小白狗。”

听到这里，许椿酒心中隐约有了猜测，转头征求老板娘的同意：“我可以出去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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