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正文-----

“他们做什么想不开，”越衡踱步到白逸身后：“偏偏要用这种东西驱使灵力呢。”

白逸握着那火铳似的东西，摆弄着发现了其上的灵力残留。

但驱使灵力不是件像用火铳一样容易的事，哪些人能使用这种力量，是天分注定的。

普通人想使用灵力，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

“偏要肖想些不敢用的东西，怎么能不遭报应。”越衡表情冷淡得像他们初见时一般，温温凉凉地补了句。

偏要驱使灵力，大约就像那个男人，在无端的恐惧中不明不白地死去。

……又是这种事。

白逸想，大约就是那些玩惯了心计的贵人们，想用这种方法逼他们往前走。

“或许他们觉得这世间平静太久了，”白逸顿了下：“或许他们没底气，他们……”

白逸回头看他，不知道想起什么，死死盯着越衡的脸，皱紧了眉。

“他们害怕。”

越衡忽然笑了下：“你怎么像要哭了？”

他脸上那样极为天真的漂亮，白逸好像在很久之前、他杀过的生灵脸上见过。

但生灵的情感，明明绝不会像这样带着……

带着这样浓的恶意。

白逸恍然大悟——

就像掺了蜜的毒药似的。

他想，越衡到底瞒了他什么，瞒了他多少。令他想起来那帮身居高位惯会拿人不当人的显贵，像他们那样瞒他又逼他。

白逸难得像许多年前那样，无可奈何地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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