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准备的底牌已经用尽了。”

午夜的唐人街，黑暗如潮水般涌动着。人影在黑暗中的角落若隐若现，它的话语如同它的本身，晦暗不明。

“我的能力只是能让我投影到这个世界，那个野生穿越者的能力因为其本身的特殊存在，我只能使用一次。”

绝望的黑暗层层包裹，试图泯灭希望的花火。

“现如今，你祖宗已经到达极限，江涛那张王牌也不能过多暴露，而我也如你所愿，把唯一一次的攻击用在了爱莉丝身上。”

影子注视着凌风，语气无悲无喜。

“我知道，你自己肯定也有你自己的底牌。但是，你肯定不能在这里用吧？那么，凌风……”

“面对思维混乱，世界观瓦解无效的小丑，你又能怎么办呢？”

希望屏住呼吸，绝望咆哮压过。

“或许在大格局的布局上，小丑不如你，但是这种直面的对决，你是一定赢不了那个疯子的。”影子朝凌风伸出手，“再跟我做个交易吧，凌风。以我的能力，我很容易能找到夏荷的藏身之处，这样的话，你又何必去搜集全这最后一张纸条呢？”

“躲开了小丑这个永恒梦魇，直接杀夏荷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小丑来不及回防，而以你的底牌，对付夏荷绰绰有余。这么划算的生意，凌风，我想不到你拒绝的理由。”

“我是一个商人，互利共赢的那种。”影子说道，“反正我们都合作了那么多次，这一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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