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我来按压吧。”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小声说道。
郑仁对谁按压倒是无所谓,刚要拒绝,马上想到刚刚还有急诊。
“那你来吧。”郑仁道。
教授这才放心,欣然去按压止血。这次,他都没敢唠叨在海德堡会有什么样的耗材能尽量减少压迫止血的时间。
离开手术台,郑仁去更衣室,把铅衣收起来,才回到操作间。
“苏云那面是什么患者?”
“咦?你做完了?”郑仁的话刚问出口,苏云恰好从外面走进来。
“什么患者?”
“急性阑尾炎,腔镜切除,我带着杨磊把手术做了。”苏云一边说,一边来到操作台前,开始调阅起手术的图像来。
“郑老板,要说你这庙不大,菩萨却很大啊。”苏云打趣道:“我估计鲁道夫教授得有几十年没干过这种粗活了。”
郑仁透过铅化玻璃,瞄了一眼在术间里勤勤恳恳压迫止血的教授,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都是活,不都得人干?
教授也没长两个脑袋不是,有啥特殊的。
最重要的是,教授的水平……也就那么回事,没必要另眼相看。
十五分钟后,压迫止血完毕,几个人把患者小心翼翼的抬上平车,一面安排患者家属去叫电梯,一面由楚嫣然坐在平车上,捏着气囊辅助呼吸,把患者一路送回ICU。
想来术后度过缺血坏死的急性期后,应该没那么疼了吧。
即便是缺血坏死的疼痛,和子宫腺肌症的4度疼痛也没办法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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