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卑斯山,终年白雪覆盖。
一个山谷,雾霭笼罩,不见天日。
中世纪古旧的城堡,象征着传统与权力。但古旧只是故意留下来的,当做是记录时间流逝与家族绵延的一个证据。
城堡内部,堪比奢华的顶级七星级酒店。
三楼的卧室,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躺在灰色天鹅绒的床单上。
他头发稀疏,却梳理的整整齐齐,给人一种有条理的感觉。
脸色苍白,白的吓人。但脸上到处都是疤痕,有的是陈年老疤,还有少量水泡和新鲜的溃烂。
嘴唇的角度很古怪,上唇很翘,牙龈萎缩,四颗犬牙尖锐、锋利,比其他的牙齿长了一大截。
黑色的丝绸睡衣,老者双手握着床单,手指关节僵硬,与其说是人类的手,还不如说是某种动物。
只是没有那么多长毛而已。
床头有点滴架,上面挂着一袋全血。
国内全血在十多年前就已经逐步淘汰,变成成分血。要是郑仁在这里,一定会很好奇的追忆自己最后一次看见全血的时候的情形。
一个年轻人坐在床头,他和躺在床上的老人是那么的像,只是脸上没有水泡、溃烂;牙齿也没有老者的四颗牙那么尖锐罢了。
而且他充满了活力,和床上奄奄一息的老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父亲,麻省、霍普金斯、梅奥的回复并不乐观。”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些纸,手指有些畸形,落在白纸上,如此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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