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栽了下去。

随着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一阵白烟从水潭中冒出。

“救……”

拓拔灵在生命走到终点的时候，恢复了意识。

她的身子还在以急缓的速度往下沉，血肉不断的被汽化，白烟缭绕着，像是要飞升了一般。

如果，她脸上的神情没有那么煞风景的话！

她手伸向凤灼所在的方向，眸中满满的都是对生的渴望。

可是，凤灼又怎么可能会出手救她。

“女人，她在跟你求救诶！”凤七看好戏似的说道。

凤灼没有出声，他便提醒。

凤灼微微弯起嘴角，道：“就凭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没有在关键的时刻落井下石，只是看着她慢慢的去死，已经够仁慈了！”

凤七：……这算是仁慈吗？

眼睁睁的看着身体一寸一寸的被汽化，生命一步一步的走向终点，这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好吧？

“说不定她就在求你落井下石呢！”凤七嘟囔了一声。

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真的不如死了来的干脆。

“你确定？”凤灼的脸上浮现了恶劣无比的笑容。

凤七顿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问道：“你想要怎么样落井下石啊？”

“将她从那个潭子中提上来，然后再放回去！提上来，再放回去！周而复始，直到她咽气的时候！”

凤灼瞪大了双眸，立刻跟她拉开距离。

这个如恶魔般的女人太可怕，还是离的远点，安全点！

珍爱生命，远离凤灼！

拓拔灵直勾勾的盯着凤灼，直到双眸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她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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