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长安就集合工人开了个会。
一是稳定军心,而是用血淋林的教训警醒工人,一定要注意施工安全。
下午,沥青拌合料场那边打来电话,说他们的机器忽然出故障无法工作了,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三公里外的料场,和对方沟通协调,确保下阶段沥青摊铺不出问题。
不知是不是头天在西餐厅吹空调冻着了,还是她在尘屑飞扬的料场待的时间过长,坐上公交车,她就觉得喉咙发哑,浑身发冷。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她紧了紧身上的衬衫,把昏沉沉的脑袋靠向车窗。
车玻璃经过阳光暴晒,竟还是热的,外面天已经黑了,路边的灯火渐渐亮起来,闪闪烁烁的,给这个巨大的城市增添了不少的温情。
不知怎么的,这些温暖的灯火却让她想起了严臻,想起了他眼底灼热的亮光和灿烂的笑脸。
想起他,她竟不觉得有刚才那么冷了,她朝窗玻璃上呵了口气,用指尖慢慢写下一个臻字。
正值盛夏,温度很高,水蒸气很快便蒸发掉了。
她盯着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字迹,心里在想,他在做什么?
还在等着她的答案吗?
公交走走停停,终于到站,长安跳下车,四处看了看,然后朝军医院门口的药店走了过去。
进门却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正拿着几盒药靠在橱柜边缘同里面的两个营业员聊天。
看到她,那人声音小了,“那你们换着过去,我抽空给你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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