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雨季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侧耳听清是谁的手机，秦雨季伸手推了推池景轩，“接电话啊……”

这才醒来，池景轩闭着眼睛接了电话，转瞬，把电话贴在了秦雨季耳边，“找你的。”

狐疑的坐起身，看着屏幕上的“以琛”两个字，秦雨季轻声喊道：“以琛，怎么了？”

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莫以琛歉疚的说道：“雨季，我想问问，昨天是你的生日，心然有联系你吗？”

面上有些黯然，秦雨季摇摇头，“没有。但是，她托人送了份礼物给我。我查了寄件人地址，是本市寄出来的。”

乔心然离开后，莫以琛将M市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乔心然的人，机场和火车站的记录里，更是没有乔心然的名字。

所以现如今，除了乔家人，没人知道乔心然到底是在M市周边，还是已经出国，去了异国他乡。

一想到她带着满心的伤痛，一个人在一个孤苦伶仃的地方，莫以琛就觉得，一颗心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莫以琛无力的仰躺在办公椅上，满心无助。

昨天是新年，万家灯火，只有他，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过的。

自打乔心然走后，他就一直住在乔心然的公寓里，好像只有在那里，他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而跨年夜，他却不敢去了。

平日用来缓解相思之情的地方，如今睹物思人，让他觉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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