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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脸疼，心更疼，眼泪刷刷直落：“老爷，你打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理由？”程文宏脸脸怒气：“你给傅家发了四份请柬，招来风言风语，还把娘给气得晕倒，你还要我给你几个理由？”

“蔡氏，我警告你，你现在最好去跟娘道歉求得娘的原谅，明日娘的寿宴你给我好好表现，要是再传出你和娘不和的风言风语，就给我滚回蔡家去！”

他向来不插手后院之事，所以知道母亲和自己夫人关系不好也没有多管，最多只是让女儿多到老人家面前尽孝，可如今家丑外扬，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蔡氏下意识想说那老太婆是假装昏倒的，可对上程文宏脸上的怒意，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巴掌，硬生生的把话给收了回去，只能在心中暗恨。

要她给那老不死的道歉，没门！

不过老爷这一巴掌倒是给她提了个醒，见自家老爷离开后，蔡氏顾不得脸上的伤匆匆朝女儿院子去了。

程婉莲也知道了外面的传闻，气得砸了屋里好几件摆件。

是谁？

到底是谁出的手？

据她所知，这几日那秦小若除了带傅母去了常府，并没有外出，外面的传言不应该是她传出去才对！

不是秦小若又会是谁？

秦小若没有见丞相夫人，也没有见严老夫人，暗中还有谁帮着那秦小若？

不，说不定是他们程家的仇人！

秦小若一个乡下鄙妇，如何知道祖母与母亲不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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