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康德制药确实如你所言。”向明志感受着孙女的按摩，有些惬意。

向明志对于自己这个孙女还是非常喜欢，这段时间也只有她陪着自己，向明志才不至于孤独。所以，向明志才很想指点向怀玉。

“哪有什么奇怪的吗？”向怀玉有些奇怪，因为这是几乎绝大多数江南省人都知晓的事情。

“这只是你们所了解的事情。”向明志仿佛在沉思往事，随后他神情凝重起来，“你们都知道康进羽祖上是世传良医，可是你们不知道康进羽第一代给人治病的先祖，根本不懂文字。他原本只是一个出身贫寒的樵夫！”

“啊？”向怀玉长大了嘴巴，十分惊奇，“不可能！如果他不懂文字，怎么会学通医术，并且推陈出新，拿出给人治病，还能声名远播！”

“确实是这样。”向明志继续说着：“非但他不懂文字，就连医术也根本没有学过。而他所谓的神药，是他直接拿出来的，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研究修正的过程！”

向怀玉想要否认，向明志却直接说：“这些事情，有楚州一些野史记录的！即便是楚州的地方志，也隐隐有所涉及，但是语焉不详罢了！”

向怀玉愈加吃惊，“那野史上怎么说的？”

向明志露出回忆的神色，“野史上声称，康进羽的先祖樵夫，深入山林砍柴，却意外救下一名受伤老人，樵夫对老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老人终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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