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曾经听南熙说过，这些年姚董事长一直都在找他的女儿，如果姚老真的那么绝情，又怎么可能十几年过去都没有放弃寻找女儿的下落呢？

杭昱口若悬河的讲了大半天，终于收尾了，他笑道，“宫先生，我能喝口水么？”

宫徵羽微微点头，杭昱屁颠颠取了杯子，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下去，一大杯水下去，竟然还打了一个嗝。

宫徵羽极为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杭昱尴尬笑笑，他容易么？为了打听到这些陈年旧闻，他可是费了大心思的，到头来一句赞扬没有，还落得一个白眼。

宫徵羽举杯抿了一口咖啡，随口问道：“这些都是你从哪儿打听来的？”

杭昱挑眉，老板终于问道正题了，他连忙诉苦道，“菀娘啊！作为姚家的老用人，谁能比菀娘更了解姚家的事情啊？这一下午，我又是陪她聊天，又是给她端茶递水，就差给她捏脚捶腿了！”

本以为老板会赞许他几句，如果老板心情好没准还能准他提前下班，谁成想，宫徵羽随口一问，“行李都搬好了？”

“搬好了。”杭昱应道。

宫徵羽拿起桌上的文件，正要让杭昱去处理，抬眸就看到杭昱那张生无可恋的脸，随即放下了文件，也改了主意，“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杭昱以为他听错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还不走？那就……”宫徵羽将手又落到文件上。

杭昱立刻答道：“谢谢宫先生！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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