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琳说罢，红唇微颤，手里的饭碗一度因激动而无法端平。

“对不起。”祁兆林沉声到，“我原本以为，我这么做会让你觉得好受一点。”

祁兆林知道，当年姚若琳听说他到了陆军特种作战部队，就常常通过朋友打探他的消息，他知道她是出于关心，可是她已嫁为人妇，祁兆林有他的无奈，他不能害她。

可后来祁兆林发现他错了，他的决定没有帮她反倒是害了她，他的死讯传出不久，就听说姚若琳自尽的消息，而后她又离家出走，前后关联起来，祁兆林知道，她多半是为了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等着，却始终没有等来她的音讯，直到这一次华盛新董事长上位，他这才等到了姚若琳回国的消息。

“我为了报仇，我为了对抗我的父亲，所以我利用南项宏向我父亲施压，这个理由可以当做呈堂证供么？”姚若琳声音颤抖。

“不能。”祁兆林沉声一句，这个理由一旦公布，对她十分不利。

两个人久久沉默。

吃过午饭，关于几件官司，两个人交换了意见，一番长谈下来，已近傍晚。

“不早了，回去吧！”祁兆林道。

姚若琳点了点头。

两个人从禅房出来，步在林荫小径上，路过一扇木门时，门前坐着一位白发长者。

“二位，求签吗？”长者询问。

或许是因为近来烦心事颇多，姚若琳应了一声，“好。”

在签筒中，姚若琳抽了一支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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