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冕下,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可以起飞前往不列颠。”
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内,扎拉哈格在十字架下做着祷告,而一位军人则站在他身后。
扎拉哈格睁开了双眼,右手自然屈曲先点额头、再点胸膛、后点左肩及右肩,画了一个小十字。
“阿门……”
说着,他转过身道:“走吧。”
“是。”身侧那位军人恭敬的欠身行礼,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教皇冕下,那边有范海辛骑士长在,应该能抵御的住深渊的入侵,为什么您还要亲自过去呢?”
“当初清教创立的时候,我们便将其打为了异教徒,不承认他们的教统,我们之间互相仇视了数百年,其中令人悲伤的死亡更是难以记数。
数百年前的一战包括二战,表面上看上去是因为两大主义的争端,但其根本还是因为信仰的差异。”
扎拉哈目光深邃的眺望远方:“死在不列颠战场上的那几十万生命的幽魂至今都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倾诉着他们的悲伤与遗憾。”
“信仰该给人带来更加正向的引导,给人带来希望与信念,而不是成为战乱与混乱的源头。祂想要见到的是理性的光辉而不是疯狂与杀戮,这同样是罪。”扎拉哈格轻声呢喃:“乘着深渊入侵,世界各国万众一心的这个契机,二者这数百年的矛盾与怨恨,也该结束了,神的庇佑该给予任何一位信祂的人。”
军人沉默片刻,“我的爷爷便是死在那战场上的幽魂之一,也正是因此,我才选择参军。”军人的眼神复杂,“冕下,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忘却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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