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里别着酒葫芦,走在青石板路上,听着此起彼伏的虫鸣,敞开衣襟,身上的酷热被清凉的晚风带走,夕阳不见了踪影,只有山顶上还有一片橘黄色的天光。
慢慢走进山口,道路两边的树木变得高大稠密起来,刘进宝飞起一脚踹在一颗大树上,只听得那颗大树上轰的一声飞起来无数的鸟雀,惊叫着在天空盘旋。
云烨也找了一棵树踹了一脚,那棵树却纹丝不动,脚底板反而被震得生疼,云烨指着大树对刘进宝他们说:“年轻的时候可以踹得动,现在年纪大了,不成了。”
知道家主今天的脾气不好,胡子花白的刘进宝挑着大拇指向年轻的家将门吹嘘公爷当年将大树踹倒的英雄事迹,听着就明显的不合理,那些家将居然一个个的都信了,抱着拳头就要向家主请教当年踹树的技巧。
这不是恭维,这是家人对自己的宠爱,云烨知道,只要自己不高兴,从辛月到家丁都会变着法的哄自己高兴,年轻的时候还不明显,年纪大了之后这样的趋势越来越明显,自己还不到被人哄的年纪,但是云烨非常享受这些粗俗的马屁。
黄鼠见到云烨来了,高兴地亲自出来迎接,将一间专门给云烨留的浴室打开,拔开塞子哗啦哗啦的往进放水。
黄鼠在拔开塞子之后,立刻就神秘的从外面端进来一个精致的盘子,云烨看到盘子里的物事高兴地快要跳起来了,几十年没抽过烟了,原以为忘记了,谁知道一看到烤的金黄的烟叶,浑身上下都觉得奇痒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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