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个达成一致。第二天,去了张奶奶说的房三叔家。
明面上是白送,但走之前,张奶奶还是塞了一毛钱给房三婶。
房三婶客气了几句,就收下了,送她们到院门口,直到看不见影儿了,才回屋,对丈夫说:“送你那些嫂子们啊,还不如送没亲没故的陌生人!瞧瞧,两只鸭仔一毛钱,还感恩戴德的。哪像你那帮嫂子,白抱了去,还说风凉话,说什么没她们帮忙,咱们家这么多鸭仔,指定被贴上‘投机倒把’的标签挨批斗,去他娘的!”
房三叔一脸无奈:“你小点声!被听见,又该不太平了。还有张老太给你钱的事儿,除了咱俩,别告诉任何人。传开了,两家都逃不掉挨批。”
“我有你那么蠢吗?!明明可以送人做人情,非要自己兄弟圈塞一轮。高兴也就算了,偏还装出一副‘不是她们想养,而是咱们求她们’的姿态。看着吧!要是今年产量没去年高,回头还得问咱们讨口粮,养两只鸭整的像多俩儿子似的,神经病!”
“……”
那厢,盈芳和师娘一人抱一只毛茸茸的小黄鸭,避开三三两两扛着锄头下地的社员,回了家。
张有康已经帮忙把鸭舍打好了,正坐在板凳上,削水槽。
别看鸭子还小,但其实已经出生二十多天了,听房三婶说,出生第五天就下过水了,这会儿已经游的像模像样了。
盈芳把两只鸭仔放进水塘,任其优哉游哉地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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