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现在不清醒,干脆给他把藏的酒全搬走。明天等他酒醒了,再给他做思想工作。
冰箱里、餐桌下全是成箱的酒,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开酒庄的。最夸张的是,连衣柜里也放了两箱红酒,这估计是从他爸妈家里偷来的,一看就价格不菲。我们那点工资,是不够他买这种酒的。
眼镜的床边放着一个大衣柜,衣柜和床之间有窄窄的一条缝,只能伸只手下去。我搬酒时,无意间发现缝里面塞满了纸。
我从里面掏了一张出来,纸上画了一个女孩的侧脸,鼻子高挺,嘴唇微微上翘,模样颇为精致。我举着纸,仔细看了看,猛然发现这张侧脸像极了岳烟,可又与岳烟截然不同。我心里渐渐浮现出另一个人的模样出来。
不可能,我告诉自己,快速把纸塞了回去,继续吭哧吭哧地搬酒。沙发上,眼镜已经像猪一样睡了过去,鼾声震天。
才搬了三箱,我就累得来不起了,那玻璃瓶加水不是一般的重,加上下午在那楼里上蹿下跳的,腰都快搬断了。
岳烟又发消息来了,说她人已经到棠东村,想跟我一起吃个宵夜。我心里是拒绝的,可嘴上却还是违心地答应了。
比起回家一个人呆着,我更愿意呆在热闹的宵夜店里。人一静下来,小岩的事情就会浮上来,像褪不去的洪水,现在沉在水底,过去的记忆一件件漂浮在水面,捞不尽,捞起这件,那边又浮出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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