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这还真的不能怪我们县令。
两个月前,朝廷要求各个地方县城向朝廷上缴未来三年的赋税以备军资,气就气在所有地上上缴的赋税居然都一样,您想想,就我们这穷的鸟不拉屎的姑臧城,能跟富庶的关中或者江南一带的县城比吗?
本来呢,县令是想向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征收未来三年的赋税,后来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掮客,听说是东南不远处陇县的一个大商人,一口气给买了下来,至于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县令这才有钱上缴姑臧城未来三年的赋税,也就没从老百姓手里征收一毫的赋税。
现如今姑臧城盐价是水涨船高,比牛肉还贵,我们百姓一寻思,这一个月里能吃一次盐也可以了,十几天或者二十多天不吃盐总比上缴三年的赋税强吧,这样还省钱呢,所以你说我们姑臧县令是不是好人?
只不过大家都没有办法,谁让当今皇帝喜欢打仗呢,去年卫青大将军大胜,这两年又要准备下一场战事大肆上缴赋税,咱们老百姓不容易,县令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啊,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担着全族被灭的风险干了此义举。
这事啊,我们还是挺感谢县令的,也挺感谢那个陇县的神秘掮客的,要不然啊,一旦上缴未来三年赋税,老百姓没钱过活,指不定要饿死多少人,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卖儿卖女来凑这三年的赋税咯。”
店小二摇着头叹气道,郅正也就是在这一刻忽然间明白了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遇到皇帝刘彻这样好战的君主,不要用问,苦上加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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