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思之望之,悔之晚矣,二人心中都是五味杂陈,唏嘘感叹。
“乳虎宁成,我郅正,咱们这就开始了!以后要是再犯在我郅正的手里,可就别怪我了!
宁兄你于我有恩,我郅正不敢忘,可是你爹是国之蠹虫、世之大贪,我郅正若是不替老百姓不替大汉朝廷不替大汉国祚除了他,我郅正枉为人了。”
郅正望着十几名绣衣使者离去的方向坚毅道,他心里明白这件事已经让他和宁毅的老爹绣衣尊使乳虎宁成彻底撕破了脸皮,即便是未来见面表面上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可心里早已变了味,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只是无辜的宁毅,要在郅正和乳虎宁成二人日后的斗法之中,左右为难了。
“先生,某一直有一个问题不大明白,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还望先生解惑。”
乌骓子雄摸着脑袋不解道。
“什么问题?”
郅正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淡淡回道。
“先生,在那个绣衣使者拿出天子诏书之后,先生你也拿出一份天子诏书,并且下诏的时候比撕毁的那一份早了足足一个月。
据先生所说,当初陛下已经答应或者是默许先生可以公报私仇,先生虽然没有这样做,秉公执法,靠着勘验尸体和推断最后抓住了县令陈千秋的犯罪证据,最后是功亏一篑,是怨不得先生,而是天命如此。
某就是搞不懂,为何陛下前面答应,后面就有变卦反悔了,这不是逗先生玩呢吗?常听说天子之命,朝如雷霆万钧,夕如潮汐奔流,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前后不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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