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经此一役，他对黑山老妖的杀心又更盛十分，那么多正派人士死于非命，他燕赤霞难辞其咎，终有一日，要亲自手刃此魔！

“黑山老妖，你放了这位师妹，我等马上便走。”

燕赤霞压着火气说道，却搞不懂这老魔怎么突然兴起，还留了个活口？实在太恶心人了！

另一边梁清一听，当时就乐了：“那你放了聂小倩，我马上就放你们离开。”

作为反派，在交换人质上肯定要强势，只有他威胁别人的份，怎么能让别人威胁呢？

燕赤霞气得直吹胡子，而宁采臣则始终不语，让人猜不透他的态度。

不过猜不透的态度，在聂小倩看来，就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了。

“宁公子，燕大侠。”她轻轻一笑，却带着难以道尽的苦涩。

“让你们为难了，小倩本就是黑山的一绥冤魂，又岂能再连累那位师姐？”

说着，聂小倩便迈步向前走去，眼中只有自嘲和哀伤，以及看向梁清时，心底深深的抗拒。

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不想留在黑山，但宁采臣的沉默，和燕赤霞的眼神，都如同在告诉她……我们不是同类，那位天泉派的师妹才是。

而她聂小倩，终归非人！

“小倩！”

宁采臣终于开口了，只不过伸出来的手掌，却停在空中，并没有上前抓住聂小倩，也没有告诉她，你不要去……

聂小倩转过头，再次轻轻一笑，仿佛释然，随后便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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