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端详着这把散发着灵器波动的扇子，尝试性地伸出小手去戳了一下折扇，折扇被空空手指触碰的地方，出现了一道轻微的漩涡，似乎要把他给吸进去。

空空连忙缩回手，他微微思索半晌，说道：“这应该不是普通的扇子，而是说书人的扇子。”

“说书人的扇子？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安建海现在对空空的话已经不怀疑，他知道这个小孩子看起来似乎莽撞调皮，实际上懂得却比所有人都多。

“你看这块木头叫做醒木，说书人的故事准备开始开始或是讲到高潮或是转折之际，敲一下醒木，来提醒大家故事发生转变了。这把折扇大概就是某个说书人的扇子，我看看这上面还有字——”

空空小心翼翼地跳到桌子上，蹲下来仔细地查看那把折扇，读出折扇上面的蝇头小字：

“三易回河，以有限之材，兴必不可成之役；驱无辜之民，置之必死之地。横费之财，犹可力补，而既死之民，不可复生。”

辰风惊讶道：“三易回河？是指宋朝的黄河改道？”

他读过关于宋朝的历史，当初宋朝与辽国战争不断，黄河是一道天堑，守护开封京城。

后有位叫李垂的人写了一篇文章，认为黄河河道会持续北移，直达辽国境内，到时候契丹人会从黄河顺流而下，直杀京城而来。

但黄河自古是因为泥沙沉积问题导致河床抬高，河道流偏，只可惜古人地理知识缺乏，哪里了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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