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张木涵起头，张元伯也不叫什么圣子了，跟着叫起了姑爷。

夜霂忍不住嘴角抽抽，他突然后悔叫这个名字了。因为这个名字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真的叫起来，那就是代表着接受了这个名字主人的一切。

但是，他的心中却还有疑虑，他真的是那个人吗？真的没有错？真的不会后悔吗？

“你们说我是他，那我为什么没有他的记忆？”终于问出疑惑，他的心中轻松一些。

这个东西真的没法忍耐，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忍忍就能过去的事。这件事不弄清楚，终究会成为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张木涵一愣，她好像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的心里，不论是有记忆的，还是没记忆的，只要这个人是夜霂，就没有问题。

不过既然被问了，张木涵还是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夜霂疑惑，明明问的是她，怎么反过来却是自己被审视？

张木涵摸摸下巴，半晌才说话，“被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

“什么？”不止夜霂糊涂，张元伯也懵了，“大小姐，姑爷是有什么问题吗？”

张木涵点点头，“之前过于慌乱没注意，现在看来，夜霂好像只有半魂。”

“半魂？”张元伯更懵逼了，半魂又是什么鬼？他只知道三魂七魄，半魂是什么意思？

夜霂也皱着眉头，不过又稍微比张元伯好一点，“你是说，我的魂魄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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