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馗抛出一道镇妖符，加上一记刚猛的攻击，山姝彻底败落。

山姝被镇妖符控制，她瘫坐在地上，脸上的桀骜一丝不少。只见她梗着脖子对着钟馗怒目而视，“成王败寇，今日既然是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钟馗叹气，他蹲下来看着山姝，“其实你的修行并不差，要不是你这次畏首畏尾，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你打败。”

毕竟是老对手，张木涵都看出来的东西，钟馗又怎么会看不出？

山姝如今的实力与千年前相比，只强不弱。可是她出手却没有千年前狠辣，动作中总是带着一丝矫揉造作，所以才会落败。

听到钟馗的话，山姝那桀骜不驯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她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和他们这些神仙一样，成为正统，成为真正的神吗？

可是结果怎样呢？她不过是东施效颦，法术也变得不伦不类起来。

“你们一定在心里笑话我的吧？”山姝勾起嘴角，眼神嘲弄，“笑我想学你们神仙慈悲，可是结果却是四不像对吗？”

“呵呵，谁让我是妖怪呢？”山姝笑的玩味，“我是妖，所以再怎么修炼，也比不上你们人对吗？即便我重生了，即便我想要重来，我依然是妖对吗？”

钟馗叹气，面对山姝，他已经不想老生常谈了。大道理小道理，能讲的他早在千年前就讲过了，可是山姝就是执迷不悟，他也没有办法。

“你千年前靠着残害百姓修炼，你不走正道，怎么会成仙？而现在，你依然想着走捷径，明明已经要飞升，却又去盗取共生，创立邪教，蛊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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