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不远处长长的聘礼队伍一侧一高头大马飞驰而来,践踏间扬起了满地尘土。
而那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是一袭飞扬的红衣,多年不见那容颜,竟是不知何时这容颜从青涩长成了如今带着沧桑的成熟。
红衣飞扬,玉制容颜,那不是从满目尘土里飞扬而来,而是从画中踏画而出。
马蹄声那般响亮,看见这一幕的又何止墨筵一人。
这一刻无论是抬聘礼的人还是跟随看戏的众人都闻声下意识转眸看了过去,而这一眼看得所有人都忘记了动作。
犹记得那人总是一身黑衣满身凛冽,犹记得那人虽然风华绝代却是满脸青涩。
凛冽,不存在的,这就是开在黄泉边的彼岸花,满是窒息的诱惑,仅是看上一眼就无法移开视线。
青涩,亦不存在,那周身早已没了属于少年的稚气,一如一把开了锋的古朴宝剑,露出了让人望而生畏的锋芒,这是经历过鲜血浸染才现出的锋芒。
七年前,尚且稚嫩的少年就能引得万人空巷,七年后,经历过打磨堪比开了锋的古朴宝剑的男人何止是万人空巷。
墨翎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给众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他只知道自己终于赶回来了,只知道自己今日要给他心爱的姑娘下聘,所以他穿了红衣,摘了面具,他要用这一身红衣告诉他的姑娘,他爱她如火。
“爹,儿子回来了。”
在众人痴望的眸光中,墨翎扬马停在了墨筵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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