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明明没有这样的人,也不知道她这样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
或许…是小时候住在母后那边,在长时间观察母后柔声劝慰父皇的时候,磨练出来的?
不过,她这性子也没什么大毛病,非要叫她改,倒是也没有必要。
江暻泞只是,有些同情因此受到牵连的谢琉殷,“至于琉殷,今日他好几次都被长乐凶了,这汤给他,就权当是安慰吧。”
谢家小将虽然在吃的时候不让人,但平日里,还是极好相处的。长乐那点脾气,他也能无条件谦让。
如此,江暻泞便觉得,自己这做哥哥的,怎么也该有些表示才对。送盅银耳雪梨汤,只是小事。
闻言,苏临曦不由扬唇大笑。
而江暻泞在见她笑得开怀后,则不免挑了挑眉尾,“你笑什么?是我说得不对?”
“那倒没有。”苏临曦笑着摇摇头,“我就是在想,琉殷要是知道,被阿鸢说几句就能得一盅你做的银耳雪梨汤,他肯定是极乐意被阿鸢凶的。”
“他在吃方面的热情,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真正挨过饿、受过冻的人,比日日都能吃饱穿暖的人,更容易感念好生活的甜吧。”
苏临曦大致说了一下谢琉殷的经历,遂又感慨道,“小时候我同他一起玩儿的时候,他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看见漂亮姑娘,也会像所有的男孩子一样,多望上几眼。”
“后来嘛,生死殿上走过一回后,性格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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