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事情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还没想明白呢,淮老就解释道:“那位顾小姐行事风格虽说雷厉风行了些,可有些话并没有说错,论起时人做事,不过仗着一个‘势’字。”
“如今盛京的人还卖王爷一个颜面,也是因为王爷手里掌着的兵权,若失了兵权,那就是失去了最大的倚仗,想要跟人论势,也是无可论了。”
淮老叹了口气,扫了楚云西一眼,道:“当初那老匹夫就曾经说过,老夫做事过于优柔寡断,又妇人之仁,做个寻常的智者尚且使得,想要论天下大势,依照老夫的法子,那就是一步错,步步错。”
“朝政之事,比起战场更加诡谲,你对旁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王爷因着念着娘娘临终之前的话,还有多年来圣上对您的忽视,而一再退让,可观如今,已不是您退让就可以解决得了的问题了。”
淮老这一番话,说得连夏亦铭都安静了下来。
他本想反驳淮老,可仔细一想,却也是这个道理。按理来说,安王掌着这样多的兵马,万不该被人逼迫到了这个地步,可安王生性纯良又忠于朝廷国家,才会让他们步步受限。
他对顾衍之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看法姑且不论,那折子上所述的事,他是完全赞成的。
没道理已经被人欺负到了面上来,还要隐忍不发。
安王沉默了许久,他最近也想了许多,可午夜梦回时,总是会梦见他生母去世时的场景,生母要他做个忠臣,别去贪图任何不该要不该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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