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父子都让沈雪舟和秦凡滚出去。
欧阳轻水却淡然地说:“老太太,我建议你不要把这两位赶出去,不然你迟早还是死路一条。”
这句话石破天惊,震得老太太差点从床上跳起。
沈家父子更是不可思议地嚷:“欧阳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可不要乱说话、乱吓人!”
两父子还挺有默契,异口同声喊出一番话。
老太太也皱着眉头:“欧阳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病就是这两个人气出来的,走了我才能活下去,看见他们,我还是会气死的。”
欧阳轻水摇摇头,淡淡地说:“老太太,我必须跟你郑重声明一件事情,我欧阳轻水历来把良心看得比医术还重要,我相信医术再好,没有良心也只会害人。”
“但医术不好,只要有良心,那才是真正的济世度人,你的病不是我治好的,我还差点害死你,治好你这病的,或者说解开你现在病症的,不是我。”
老太太好奇地问:“不是你是谁,除了你,谁还有可能治好我的病?我儿子不说你是风海第一圣手嘛,我在英国时,好像也听家乡人传扬过你的名声。”
“还有不少人请你出国治病呢。”
欧阳轻水点点头:“话是这样说,但一码归一码,你的病的确不是我治好的,治人者另有高手。”
他突然扭头冲秦凡深深一鞠躬,比刚才还要恭敬。
看着那张年轻的脸庞,还透出几分敬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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