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房间。
关慕白将闹腾不休的凌微雨放到床榻上,就心急如焚的忙检查她的伤口。好在,除了小腿上的一条鞭痕,身上其他地方没事。
小心的撕开她小腿上的染红的衣料,血肉模糊的一道红痕暴露在眼前,心疼的蹙起眉头,关慕白拿过一旁的药粉和白纱,慢慢清理。
“呜……疼……”此刻的凌微雨开始挣扎逃避上药。
“别动。”关慕白训道。
要是喝醉酒的人能听懂你说话就怪了,凌微雨根本就晕乎乎的,本能的将蜇疼的小腿用力乱蹬,刚上好的药粉散落在床上,伤口复又裂开,血缓缓渗出。
无法,关慕白只好施了定身术,她才安稳下来,随即又声嘶力竭嚎哭起来,再设下结界,防止大半夜的惊扰他人。等关慕白重新清理好伤口上完药,凌微雨已经哭得大汗淋漓,抽泣不断。
这个人,从小就是,受了伤从不在意,照样玩的不亦乐乎,却偏偏逃避上药和喝药。好似这身体发肤与她不相干一样。
但每次看见她受伤,关慕白是真的心疼,疼的恨不得替她承受。
但这个人,从不在意。
有时候,关慕白也不懂凌微雨的心思,她可以皮到上山下水的折腾,气得各峰长老都来他这里告状,她也可以在某个雨夜躲在后山的荒洞里哭得悲泣欲绝。她可以练功打架不畏受伤,也可以洗手下厨烧的一手好菜。有些本事和技能,仿佛她天生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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