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脑袋上的天空，威廉怀特有一种非常腻歪的赶脚，这种赶脚还没有办法和人说，真尼玛腻歪透了。

你知道天要塌下来了，可却无能为力。或者等它塌下来的时候，最好还是吃惊一下。如果太平静了，这还真就会显的比较诡异。

“自杀？意外？被自己的汽车碾压？如此诡异的死法，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全部都是你的手下？”

“局长，一定是谋杀，我知道是谁，我也一定可以找到证据。”

看着明显有些慌乱的手下，CIA的现任大佬实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知道是谁？

你在开玩笑，即便是你亲眼看到，也没有什么卵用。现在需要搞清楚的是，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否则解释不了的，大家都是体面人，如果可以，最好还是能有些体统。从任何一种角度上说，剥夺他人的生命，显然已经突破了底线。

“强森，我需要你的备忘录，还有，可以解释一下吗，你的手下去欧洲执行的是什么任务？”

“局长，我……”

“想清楚再说吧，为了你自己和大家，你最好别外出了。”

说？谈何容易，强森现在非常后悔，是的，在CIA这么多年，好事坏事没少干。可后悔，说实在的，这是第一次。或者也可以说，这不是什么后悔，只是一种恐惧的表现形式而已。

威廉怀特知道天会塌，心绪繁杂就是一定的。明明知道会有很多人死于非命，你如果还能淡然处之，那就真没啥好说了，这必然会是全人类的一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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