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戈有些头疼,自那次他偶然打探到自己祖辈父辈曾踏足过祖母河,这位爷便时不时来他这里坐坐。
今天讨一口水喝,明日来吃顿饭。
堂堂地府公子,何曾短过什么?
借故来此,不过因着一时兴起。
一开始他还想着,兴许过段时间他找着了新鲜的,自然也就忘记了。
却没想到,就算两年过去了,这位爷对祖母河的热度丝毫没有减弱。
只要有空,他便会来这里坐坐。
说是来坐坐,可他何尝不知他真正的目的呢?
即使他十分想知道关于祖母河的事,却也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什么。不仅不强迫于他,甚至待他极为有礼。这种感觉不似做作,而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
民间传闻他行事嚣张为人跋扈,可与他接触许久,这些秉性他是完全没看出来。
如此看来,民间谣言,不可尽全信。
常戈早年丧父丧兄,中年丧子,而后妻子因悲痛过度也跟着去了,自此以后,他便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自两年前无意与阎奕晟相识后,他接近他虽有目的,却还是那句话,他从未做过什么伤害他的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阎奕晟在的时候,他才感受到这家中一丝暖意,仿佛自己那早已死去多年的儿子还在身旁一样。
他已是半只脚踏入土的糟老头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又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真情还是假意,他也自有考量。
他也明白人言可畏,如不是亲眼瞧见过他行事,只怕自己也对坊间的传闻要信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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