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傻眼了吧?”司蔚到清美有事,让他师弟请客吃饭,他喝了口小酒,指着涂刚,哈哈哈了好一会儿。
涂刚一脸菜色,这个师兄,也是没救了。
“至于么?不就是——”涂刚把话给吞了下去,华盛顿国家美术馆,这已经是非常牛叉的一个展览地了。在艺术界,它当然是不如纽约现代艺术馆和大都会博物馆的。但作为美国国家级的博物馆,它的名字前面带了个“national”,所谓“国立”或者“国家”,这个名号不管在哪一国都是值钱的。
林海文的美术履历放出来,头一个展,19岁,华盛顿美国国家艺术博物馆个展,这特么别说华国了,全世界的专业画家,没有一个有这个待遇的,谁能熬到那个级别才办画展啊。
“不就是什么?”司蔚挺享受地抿了一口小酒。
“那又怎么样?要不是借着那个舞蹈的东风,华博怎么可能邀请他去办展。”
“舞蹈是谁创作的?”又抿了一口。
“……舞蹈跟油画有关系么?能代表油画成就么?”
“其水准堪称是华国、乃至全世界青年油画家中的翘楚……”司蔚开始背报道里头,詹姆斯·梅尔给林海文的评价了。
涂刚简直是够了:“师兄啊,林海文牛了,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不高兴我就高兴啦。”
“我跟你有仇啊,我还请你吃饭呢,等会你自己付账。”涂刚对自己的师兄是比较了解,司蔚有那种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家气质,特立独行,绝不囿于人情关系而改变,所以他也不会真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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