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难道我打你打错了！”戴永军轻轻拍了她红肿的脸庞，“嗯？”

杜秀芬吓地牙齿“咯咯咯”直响，脸色煞白地摇头，眼泪因为极度恐惧无法自抑得直流。

戴永军替她擦掉眼泪：“你只是我的姘头，不是我的领导也不是我的妈！不该管的别管。记住了？”

杜秀芬泪流满脸地点头。

戴永军也没了再跟她继续的心思，起身穿了衣服，回家了。

戴永军媳妇楚蔓铃看见他回来，愣了下。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又有应酬，今晚不回来了吗？”

楚蔓铃一直怀疑他跟杜秀芬牵扯不清，但没有证据，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全都靠她照顾，她还要做家务，想要跟踪调查，根本没有那个时间。

戴永军像个大老爷似得，往椅子上一坐，看了眼快熄火的炭盆：“去弄点碳来，又不是没有给你钱！每次回来连火都没得烤。”

“回到家也不帮着做事，还要我伺候，你回来干嘛？干脆不要回了……”

楚蔓铃嘴上埋怨，却动作麻利地给戴永军弄来了炭火。

戴永军身子往后一靠，笑着说：“还是媳妇好啊。”

楚蔓铃憋着嘴笑：“现在知道了？”

翌日清晨，天才灰蒙蒙亮。

乔婉婉就起床了。

宋延明听见她起床的动静，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手表看下：“你今天怎么气得这么早？五点都不到，快上来，让我抱着再睡会。”

乔婉婉对着镜子编麻花辫：“我要早点去饭堂准备早餐，去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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