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澜望着眼前的母亲,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若舒轻轻打了一个呵欠,说道:“我困了,夜深了,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外面的四个人想想,先去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说不迟。”说完,扶着婢女的手缓步离去。
忠澜在青庐留了半个月,若舒也纠结了半个月,要不要在兰园修个衣冠冢,最后在卢三爷的坚持下,终于放弃了。
卢三爷的原话是:常言说人走茶凉,东家既已将家财散尽,我等忘恩负义也属正常。
忠澜却红了眼眶。
若舒倒比他坦然,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再到帐房去理理事,下午换了装,骑着马在青庐附近转上一个时辰,得空还去看卢三爷他们的乐子,兴致来了,也会参与参与,押上一注。
衣衫也换了样式和颜色,不再是以往的素雅和稳重,仿佛是想穿什么便穿什么,颜色更是挑了艳色的穿。
头发也随意得很,常常披散着,最多将头顶的发梳上一拢插根簪子,却喜欢在腰带上坠禁步,越繁复的越喜欢,走动间却并不禁忌,任由那些坠饰叮当作响,绦丝随风摇摆。
言语也欢快了许多,每每她恣意的笑颜被忠澜看在眼里,心想这也许才是真实的母亲。
半个月后,兰芷带着右院中的人回到了青庐,见到忠澜,便对若舒说道:“你不怕日后一个个都寻了来,真不知道你折腾个什么劲。”
若舒却说道:“他们日后的婚仪我自然会派人送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你了,过几日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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