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微微摇头：“其实武宣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良善，我曾经研究过他的几次商业行为，发现他实际上也是个野心家，他的很多商业手段也异常寻常的凶狠凌厉，甚至很喜欢剑走偏锋。比如他和何叔叔签的这份对赌协议，看似他是在帮助何叔叔，但是我们不能排除他在暗中做手脚的可能，要不然以何叔叔的能力，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就让雅芳滑落到现在这种情况。”

秦海继续递了一个刚剥好的桔子给林清雅，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武宣就是个典型的伪君子，这种家伙口腹蜜剑，最恶心人，也最难防备。”

林清雅笑了笑，“这只是我的猜测，至于他真人到底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没有和他正面接触过。”

秦海搂住林清雅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帮何振东一把，不管怎么说雅芳都是你爸的心血和结晶，现在遇到困难，于情于理都应该帮一把，就算烂在何振东手上，也强过落进外人手里。你不用考虑我，我对这些都无所谓的，只要你开心就好，如果需要钱，你尽管开口，多少都不是问题。”

林清雅摇了摇头，“从离开雅芳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掺和雅芳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雅芳是爸爸的心血，我甚至连股份都不准备留的。”

说到这里，林清雅似乎不想再说这个话题，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海，问道：“柔柔这两天变得奇奇怪怪的，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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