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点点头，林清雅那时候压力大，而且非常骄傲，对其他人也缺乏信任，所以在公司里会经常发火，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久而久之就给人一种非常冰冷的感觉。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林清雅出现，就会立刻变得胆战心惊。

林清雅继续说道：“不过这种情况在秦海出现之后就慢慢发生了变化，他那时候经常惹我生气，有时候甚至气得我恨不得立刻辞退他才好，让我非常烦恼。不过在烦恼的同时，我也有些诧异，因为在那之前，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他那样对我。”

“更让我诧异的是，这个被我认为一无是处的家伙，竟然成功签下了一份价值几百万美金的单子，而且还让白如烟产生了兴趣，想要将他从我们雅芳集团挖走。我当时在想，这个家伙难道是和白如烟合起伙来欺负我的？”

秦海咳嗽一声，尴尬地道：“清雅，我声明，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白如烟。”

林清雅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会那么想的，这是人之常情。”

乔薇点点头，“如果换了是我，我大概也会这么想。白如烟专程赶到我们公司，而且还想要挖走一个业务员，这种事确实太不可思议了。不过秦海签下那个大单的时候我也在场，我是亲眼见证他是怎么用自己的能力让白如烟心悦诚服，最后成功签下那个单子的。所以这件事看似不可思议，实际上恰好证明了秦海的能力出众，他真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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