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兆不是唐栀的阴影，她不想提起是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太低俗，她懒得提起，尹不染说的不至于。

“不染先生应该看过新闻吧，新闻上说的关于舒兆的事情的，七七八八都是真的，他曾为了自己心里痛快害死了人，他一直都在伪装，你所认识的那个绅士得体的舒兆，不是真的。”

尹不染心里是有准备的，所以当他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很平静，平静的方法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原来他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尹不染没有反驳，没有为舒兆说话，这让他自己意识到，对于这件事情，他缺少的不是真相，而是面对真相的勇气。

他们那么要好的朋友，他不想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伪装的。

“不过有一点我相信是真的。”

尹不染抬眸看向唐栀，眼底都是期待。

唐栀想起那天在警局，当她提到尹不染的时候，舒兆的表情是不一样的。

“我想，他真的有把你当成是他的朋友。”

尹不染有些不相信，他自嘲一笑：“是吗？他对家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对我的怎么可能真？”

“当时他一直不肯认罪，我无意中提到了你，他的表情骤然变了，所以我认为，他还在意他在你心目中形象。”

尹不染听了这话，目光中再次有了希望。

“其实舒兆会变成这样，和他的家庭情况有很大的关系，他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几乎所有的压力都在他身上，他跟我说过，很小的时候，他每天睡觉的时间，就只有五六个小时，等再长大一点，能睡三四个小时对他来说，都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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